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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years of insufficient investment and sagging productivity in the UK, the Labour Party recognizes that achieving high-quality growth will require a comprehensive policy approach that builds on many intermediate objectives. But devising a strategy is only the first step; the real challenge lies in implementation.
offers a broad outline of what it will take for the Labour Party to achieve its economic-policy goals.
To address the public’s anger after four decades of neoliberalism, progressive and center-left economists are calling for innovation to create wealth “for the many” and to deal with climate change, while also reducing market concentration and power. Unfortunately, they are mistaken about where the real problem lies.
thinks a new economic-policy consensus among center-left economists largely misses the point.
Todd G. Buchholz
points out that not all the reasons for the US economy’s strong performance are positive, highlights the limits of antitrust enforcement, suggests that China is undermining both its own future growth and the world trading apparatus, and more.
民主需要价值观吗?这个问题在面对一张张美国士兵严刑逼供和侮辱伊拉克战俘的照片时似乎显得有些荒谬。但事实是,民主的进步历史上都会牵涉到价值观的侵蚀以及个人自主权的上升。这意味着道德的不可知论和它的多重意义,但其中没有一个是神圣和必须的。
民主的确支持着一些价值观,但这些价值观是压倒性的自由主义的价值观。换句话说,个人权利取代了集体的(或整个社会的)义务和职责。对现代民主主义者来说,对自治个人最完全的尊重就是象汤姆士·杰夫森说的"不言自明"。但是,是不是民间的、政治的、和人权足以保证民主的力量以及其生存呢?今天的民主是否已经美好得可以重新恢复打败敌人所需的精力、包括自我牺牲呢?
这些问题在过去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急切过,部分因为基本的民主价值观在过去似乎没有象现在这么抽象。它们被活生生地运用于打击纳粹和苏维埃极权主义、法西斯主义、以及军事独裁的斗争中。借着民主的名义,使非殖民主义取得了胜利,少数派获得了平等和尊严。民主的价值如果用来代表个人权利的话可能会片面,但这也会使它全球化,使不管发生在世界哪个角落的反对压抑的斗争合法化。
但在那些世界最先进的国家里,自由造就了物质繁荣,但人们现在一味追求物质而忘了去保卫凝聚社会的基本的民主价值观。尽管有各种庆祝、纪念活动,以及持续性的压迫,但西方人不会着急去效仿那些创造了他们的世界的自由战士们。
2001年9月11号发生在美国的恐怖袭击事件,被人称为将从此改变一切--不仅仅是国际关系,还有我们长期以来习以为常的权利与义务之间的平衡。事实上,袭击除了以它特有的方式、象征意义以及袭击目标震惊世界外,什么都没有改变。恐怖分子只是提出了早就应该正视的、对世界作出基本的重新评价的紧迫性。
西方的民主发展模式到底有多少价值?一些非民主体系似乎唤起了更深刻的支持,因为它们是基于宗教和国家公有的团结一致,还因为紧密的社会使怀疑、放任自流和批评最小化。除了自由和经济繁荣,我们是否也有特有的文明需要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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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处在一个文明社会,可以接受对个人家庭和集团的自私心理;对道德范畴内的自主权也持宽容态度(少数例外);能忍受亵渎神明、批评当权者、甚至公民不接受基本的自由等作法。尽管有毒品、妓女、酗酒、非礼、故意毁坏文物这些现象,我们的文明将仍然好于被毛拉(Mullahs, 宗教领袖)或士兵统治的社会。因为我们的社会问题即使不能完全被消除,也可以被缓和,而且不需要改变基本政权。这不是什么极权主义或基要主义政权,因为,为了促进自由社会的建立,它们必须被废黜。
但是,如果我们的文明值得去保卫,那么为什么那些基要主义者们--不管佩带什么条纹--都有最坚定的战士站在他们一边?我们可以用除了个人权利外的任何东西与他们抗争吗?
必须抵制两种相反的诱惑。第一种诱惑是,那些吓怕了的社会有一个特性,就是急着用一种退避、闭关自守、偏狭、甚至仇恨的态度去维护所谓的传统价值观。第二种诱惑则是纯粹的军事政策。这种军事政策只着眼于加强体能而不考虑如何制定一个具有更高信誉和公正性的计划。
当然,当敌人已经开始袭击,就没必要问太多问题了;但当敌人仅仅发出威胁时,最好还是先坚持合法性,从而获得国内国外的信誉。
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国家原则和我们的实际行为之间就不能有太大距离。我们也不能象以往那样去要求我们的价值观来自上帝、自然、常理、或历来的法律。我们的价值观反映了民主辩论本身,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因此我们对价值观的保卫也必须表现在三个相关领域。
首先,我们必须更新我们的社会合约。法国正在进行的有关世俗主义和立法的公众辩论,就是在这方面做出的一个重要努力,虽然辩论可以组织得更好一些以证明原则、社会和人类学因素、以及公共政策之间的联系。这样的辩论还应该包含教育--它的规则、宗旨和内容。不过,在很多国家,政治党派们发现即便去思忖这些辩论都很困难。
价值观关注的第二个领域是社会公平和环境。不平等、贫富不均以及自然世界的开发等问题将越来越突出。这一类辩论还没有在美国出现,尽管克林顿执政初期曾有过一些模糊的迹象。它也没有随着布莱尔的"第三条路"理论或施罗德的"第三条路"变种理论在英国或德国出现。 在法国,因为苦涩的冲突、左翼内部深刻的分歧、和右翼在经济和社会活动中的缺席,辩论被停止了。留下来的只有那些与全球秩序、非狭隘思想指导下的防卫措施、以及值得尊重的意在解决危机或冲突的法律行为有关的价值观。而这经常会顾及了眼前的利益而牺牲了长远的重要目标。
民主斗争是无可选择的。人类令人向往的未来景象一定是全球共享公正和平等这些概念,我们必须全都成为自由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