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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asserting its right to pursue an immigration policy at odds with that of the US federal government, Texas is reviving a constitutional debate that recurred throughout the early nineteenth century, culminating in the Civil War. It is an ominous reminder that the perpetuation of the Union can never be taken for granted.
highlights the constitutional threat posed by the state's attempt to impose its own immigration policy.
With Ukraine depleted and overstretched, and with Russia posing a security threat to the Baltics and Europe more broadly, diplomatic and strategic coordination is more necessary than it has been since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Yet political leaders in Europe and the United States look too weak to rise to the occasion.
worries that Western political leaders lack the will to take the risky decisions that security demands.
伦敦——什么是失败国家?不久前,我担任英国海外发展部部长,后来又担任欧盟对外事务专员时,可能会试图通过举出几个具体的例子来加以回答,其中包括拉美和非洲的几个国家。
我可能会强调部族冲突、军事政变、经济失败、极端贫困和高死亡率。我可能会提到更加繁荣的社会却未能确保全球化为所有人提供帮助,从而导致某些群体陷入贫困。此外,我肯定会提到,政府系统已停止提供他们本应提供的服务,当然也包括外界好心人希望和假设他们会去做的事情。
如果按照后一个标准,人们发现失败无需再远赴拉美和非洲。事实上,许多英国人担心失败正在我们自己的国境内变得越来越显著——英国脱欧后很快就会成为一团乱麻——而且尤其关系到国家的治理方式。
英国的政府制度在过去曾备受赞誉,其基础是议会民主和多元主义制度,这些都会使人联想起开放社会。
选民选举议会个人议员,而议员有义务代表选民判断谈判政治困境的最佳方式。国会议员不必按照所谓的民众意愿去做他们被告知要做的事——这是更受独裁者和煽动者青睐的体制。相反,他们构成了保守派政治哲学家埃德蒙·伯克,而非法国作家让·雅克·卢梭所说的体制。相比破坏和转瞬即逝的公众热情,我们总是更乐于接受谨慎、妥协和逐渐进化。
多数议员所属政党代表不同的观点流派。但总的来说,辩论通常假定在证据和论断之间存在很强的关系。事实可以用不同方法来解释,但通常不会因为事实与意识形态主张相矛盾就否定事实。教条主义是与民主同床异梦的坏搭档。毋庸置疑,专家可能受到挑战,但迄今为止,专业知识从未被视为统治机构在追求其目标时可以用来欺骗和迷惑民众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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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上看,英国政府一直对议会负责,政府必须尊重议会意见,并执行议会原则。同时,一套独立的司法体系能够确保所有人,包括政府各部部长,都遵守法治。
这就是英国一直以来管理其国家事务的方式:避免政治极端主义,在左右两派之间达成自我调节的平衡,在和平与战争时期管理数十年的变革,并且完成从帝国主义列强到中等规模欧洲国家的过渡。通过在实现目标的同时不放弃或稀释我们的价值观,我们赢得了世界各国的认可和赞誉。
可悲的是,今天已经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局势。
英国政治活动家占全部选民的比例比多数其他欧洲国家要低。但这些活动家和其他政治党派近来对其党派的政策方向和领导人选择却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控制。
结果导致工党现在由杰里米·科尔宾领导,他是一个老式的极左翼社会主义分子。而90,000名保守党党员随着人数减少而导致观点变得更加极端,保守党不久前选择鲍里斯·约翰逊作为他们的新领袖,并进而就任英国新首相一职。
这样,他们选择了一位虚伪的投机者。毫不夸张的说,约翰逊靠一路撒谎才爬到高层,先是在新闻界,而后又在政治领域。他的步步升迁完全归功于许多保守党人现在支持的愈演愈烈的仇外情绪和英国民族主义。约翰逊当选首相是因为他承诺在10月底前实现脱欧,不计后果地向全世界保证无论能否达成协议,而且无论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会将英国带出欧盟。
约翰逊选择了一届志同道合的反欧洲民族主义政府。其首席顾问多米尼克·卡明斯曾被2010~2016年间担任英国首相的戴维·卡梅伦称之为“职业精神病患者”。卡明斯和约翰逊共同成为新政府中最有权势的人物;卡明斯是一名未经选举的破坏者,今年初曾被裁定藐视议会。令人沮丧的事实是,他现在正牢牢把控着我们离开欧盟的进程,而不管能否得到议会的批准。
不仅如此,这届政府正图谋赢得一场以“民众对抗政治家”运动为基础的尚待公布的选举。那些反对在没有达成协议的情况下退出欧盟的人会被冠之以民众主权的反对者。议会民主到此为止。
约翰逊政府不承认无协议脱欧后果的真相,并用“恐惧计划”来谴责任何指出这些真相的企图。欧盟被指应对谈判失败负责,尽管这几乎完全是前任英国政府所做选择的结果。更糟的是,公众被告知英国可以说服欧盟自己准备承受“无协议”脱欧所带来的损失,而后,法国、德国和其他国家就会投降,并给我们我们想要的。但无协议脱欧对欧盟所造成的任何损失较之对英国造成的长期损失都相形见绌。
约翰逊和卡明斯准备使用曾在2016年英国脱欧公投运动中取得过成功的所有方法,当时英国公众确信,无协议脱欧是没有问题的。现在财政部到处承诺增加公共开支,但如果脱欧,财政部的资金很快就会捉襟见肘。英镑持续贬值,7月通胀上升,而商业投资则一直是持平的。人们不再吹捧离开欧盟的所谓好处,唯一的例外是一项承诺与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达成的贸易协议,而这份协议对美国议会和英国公众舆论而言几乎同样是不可接受的。更重要的是,政府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协议”脱欧后与欧盟的长期谈判将是不可避免的。
更糟的是,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联盟的未来所面临的风险正越来越大。政府未能认识到如果英国脱离欧洲关税同盟,爱尔兰共和国和北爱尔兰之间由此产生的边界将危及1998年耶稣受难日协定,而恰恰是这份协定已经为爱尔兰岛带来了超过20年的和平。
这些难道是一个成功国家的所作所为吗?胆敢如此提问者很有可能被称为“人民公敌”。我们并不孤单:英国脱欧派此前就是这样形容在英国脱欧过程中主张议会主权原则的三位英国高等法院法官的。
随着英国脱欧日益临近,英国的体制、经济前景、宪法和未来都处于危险之中。但这依然无法阻止英国陷入错觉和谎言的步伐。